他无奈的扶额,没有跟我争执,而是开始翻找,好不容易找到碘伏,才开始处理我的伤口。我疼的啊啊大叫,埋怨他下手真的好狠,一贯毒舌的他却没有怼我,额上冒了细细的汗珠,小心翼翼的动作着。
我一边流泪,一边悄悄伸出拿走了他房间钥匙,他握住我的手腕,叹息,“祖宗,你又要干什么?”
我想要将钥匙放回口袋里,却抽不回来,于是我理直气壮道,“我拿我自己钥匙怎么了?”
他眼睛都瞪大了,可能是没想到我这么无耻,半晌才说,“那你拿走了我钥匙,我晚上睡哪?”
我一听这话,顿时激动了。“你可以睡我房间啊。”
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用了点力气,我顿时疼得嗷嗷直叫,想抽回脚,却用不上力气,他放开我的手,捏住我的脚腕继续给我上药。
我恨恨地盯着他,突然对着他撩起了裙子,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说,“你夺走了我的清白,今晚要不睡我那,要不就把我抱到你房间,你选吧。”
最终,我还是心满意足的睡到了他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