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自重？"丁总哈哈大笑，"装什么清高？卖给顾南安是卖，卖给我也是卖，便宜我一次怎么了？"你这样我们就没法谈了。”方晴攥紧了拳头，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她说完，便抓起手包，头也不回地冲出包厢。

身后传来丁总刺耳的笑声："装什么装，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！"

走廊里暖黄的灯光洒在地毯上，她的高跟鞋踩在上面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每一步都像是在逃离，却又像是在走向某个既定的结局。

手机在包里震动，是凌云发来的消息："饭局结束了吗？我去接你。"

方晴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，回复："我现在出来了，你车开到门口来。"

凌云看到她脸色惨白，连忙问：“老大，你怎么啦？脸色这么难看？丁总呢？”

方晴咬牙切齿道：“别提那个傻逼了，送我回家吧。”

凌云已经猜到了两分：“丁总怎么你了？”

方晴不想说话，转头看出窗外。

“真是恶心的家伙！”凌云低声咒骂，猛踩油门，车子箭一样飙了出去。

凌云沉默了一会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老大，你以前是不是遇到很多类似的事情？”

方晴点头默认：“有一些吧，不过丁总这么恶心的，我还是第一次碰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