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夜,她醉的不省人事,所以什么也没发生
她说:“不允许抽,我平时躲在厕所抽,被他发现一次,打了我一耳光。”我说:“那你还抽 ”她说:“没办法,瘾大。”我说:“你做那事瘾大吗 ”她被烟呛了一口,眼泪都笑了出来,连连点头说:“大!大!做还是不做 ”
到床上之前,我看了她的胸,的确很大,与我那怀孕的老婆的胸所不同的是:一个挺拔一个下垂。她说:“兄弟,你咋就那么幽默呢,比北京爷们还幽默。”我说:“那你跟多少北京爷们做过 ”她不说话,一边抽烟一边笑,笑得胸两边直晃悠。
我一连喝了两大杯闷酒。心想:北京回来的妞!够野!可是在床前我们都犹豫了,她似乎不太能喝酒,我越是不给她喝她越是要喝,害怕我说她不是在道上混的。我喝一杯她也喝一杯,绝对不欠我一滴酒,害怕我不把她当兄弟。
见她如此讲义气,以至于我都不好意思跟她提开房间的事了。就这么一直在大排挡喝下去,喝到凌晨两点多,她几乎要昏迷过去了。我头有点晕,但思维异常清晰。
我反复问自己:今天我们干嘛来了 我又回答自己:不是喝酒,是欢爱!于是我对她说:我送你回去吧。
她半睁着眼睛说:“老张,你这人真tm的没劲,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做的吗 你告诉我今天星期几 ”她的舌头已经不太好使了,两只手托着下巴,快要睡着的样子。我说今天星期三。她突然把桌子一拍:“那不就结了!”
初次之夜 我付了大排挡老板娘36元钱,带着她,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去找宾馆了。小城市就是小城市,tm的小旅馆全部关门打烊,大宾馆全部“客满”,总台只有灯亮着,值班服务员不知道跑哪去睡觉去了。我们坐三轮车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宾馆,这个城市竟然没有给我们留下一张床。 她,已经趴在我的肩膀睡着了。我推推她,问道:要不去我家吧,我老婆不在家。她闭着眼睛说:“不去,那是你跟你老婆的床。”我对三轮车夫大叫一声:“阳伟路69号!”那是她跟人合租的地方,送她到门口,我便回头去了自己的家。那夜,我没有自行解决,我默默发誓:迟早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。